他转身要(yào )走,沈宴州开口拦住(zhù )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出了客厅,经过庭院时,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阳光下,少女鼻翼溢着薄汗,一脸羞涩,也不知道说什么(me ),沈景明脸色非常难(nán )看。看来许珍珠的追(zhuī )夫之旅很艰难了。
让(ràng )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shēn )体,宴州是知道的。不信,你去问问看。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qǐ ),那话是我不对。
沈(shěn )宴州说着,弯身把她(tā )横抱起来,放进了推(tuī )车里。
姜晚对他的回(huí )答很满意,含笑指了(le )指草莓味,又指了指(zhǐ )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yǎn ),他已经离开了。晚(wǎn )上入睡前,他还不在(zài )。唯一的交流便是在(zài )床上了。如果不是他(tā )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好好好,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如此就更好了。
顾芳菲不妨他踹过来,没躲开,好在,冯光眼疾手快,把她拉到了一边。
姜晚没什么食欲(yù ),身体也觉得累,没(méi )什么劲儿,便懒散地(dì )躺在摇椅上,听外面(miàn )的钢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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