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shuō )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jīng )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jīng )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běn )的吧。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nǐ )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mén )边上。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gǎn )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lù ),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yī )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fǎ )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chū )三个字——颠死他。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dìng )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wǒ )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lù )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sù )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shí )么东西?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qù )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fèn )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qù )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wèn )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shí )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néng )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yīn )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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