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cháng )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yě )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ér )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de )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hǎo ),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fāng )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kǎo )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gè )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gè )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cǐ )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shí )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wǔ )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jiāng )大学,黑龙江大学。
这段(duàn )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dōng )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zhuī )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qù )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rén )罢了。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zhī )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yī )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qù )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yú )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nǐ )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dòng )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nǐ )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hèn )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de )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chē )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ròu )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zuì )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xīn )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qí )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guò )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de )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ā )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nǐ )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gé )。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shí )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liáng )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hán )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jī )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péng )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lèi )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qīn )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kě )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于是我的(de )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jìng )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le )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xǐ )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méi )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jià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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