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dōu )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zhōng )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xiē )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bú )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shuō )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年少的(de )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péng )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zài )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nán )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chē )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suí )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dòng )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de )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gū )娘付出一切——对了,甚(shèn )至还有生命。
当时我对这(zhè )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gāng )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nǎo )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bú )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jìng )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huó ),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shuō ),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sān )个小说里面。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dòng )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wéi )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zuì )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fāng )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jiào )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shuō ):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bú )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shì )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wéi )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miào )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yīn )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yīn )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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