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rén )兴(xìng )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le )你(nǐ )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然后是老枪(qiāng ),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xiǎng )以(yǐ )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méi )有(yǒu )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然(rán )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yā )怎(zěn )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shēn )而(ér )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tuì ),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jīng )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shì )来(lái )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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