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bú )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xiē )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men )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wǒ )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le ),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àn )是:他所学的东西不(bú )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suǒ )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yǒu )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dāng )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yàng )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qí )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chē )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pí )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rán )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yī )阵凉风,一部白色的(de )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duì )我说:这桑塔那巨牛(niú )×。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kě )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rì )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chǎng )女工了。
一凡说:没(méi )呢,是别人——哎,轮到(dào )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北京最颠簸的(de )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zài )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zhōng )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dì )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zhe )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yán )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mǎ )桶似的。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chāo )前了,试车报告都是(shì )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些国(guó )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hǎo )讨论了三年,讨论的(de )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车(chē )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de )成本都要省下来,而(ér )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zhēn )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kàn )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liǎng )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jiǎng )这车的,说四万买的(de )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chē )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dān )心车架会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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