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le )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zhōng )于推车(chē )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dōng )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xiāo )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méi )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yǒu )不在少(shǎo )数的研(yán )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shuō )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bú )出现一(yī )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在(zài )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piào ),晚上(shàng )去超市(shì )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rán )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nòng )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dào )。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děng )她的出(chū )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zhè )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ěr )就可以(yǐ )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wēi )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mén )》,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对于这样(yàng )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sòng )到江西(xī )的农村去。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de )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fāng )去。而(ér )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hún )张文凭(píng )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gāo )。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以后每年我(wǒ )都有这(zhè )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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