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mǒu )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yīn )。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jiǎn )查进行得很快。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bìng )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zhuān )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dì )跑。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ràng )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tā )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dá ),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yuàn )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他们真的(de )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zěn )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děng )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哪怕到了(le )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jǐ )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shí )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yī )点。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liǎng )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xiàng )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kǒu )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zhè )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wéi )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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