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脑子转得飞快,折中了一下,说:再说吧,反正你回家了先给我打电话(huà ),然后我(wǒ )们再定吃(chī )什么?
我(wǒ )觉得这事(shì )儿传到老(lǎo )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yīng )也是分手(shǒu )。
孟行悠(yōu )打好腹稿(gǎo ),点开孟(mèng )行舟的头(tóu )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话音落,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
迟砚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孟行悠的小手,轻轻一捏,然后说:说吧。
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你少跟我扯东扯西。
可是现在(zài )孟行悠的(de )朋友,你(nǐ )一句我一(yī )句又说得(dé )这么理直(zhí )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撒谎的?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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