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huí )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后来我们没有(yǒu )资金支撑(chēng )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duì )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bā )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说:搞不出(chū )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yī )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men )觉得在这(zhè )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hòu )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zài )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sì )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méi )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hòu )我希望身(shēn )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shuō ):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huì )这样说很(hěn )难保证。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yī )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quán )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yī )次交通安(ān )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zhǒng )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zhāng )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de )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men )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关于书名为什(shí )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hǎo )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bā )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rán )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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