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de )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jiā )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chéng )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yàng )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dà )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zhè )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zhōng )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yàng )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kěn )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jiù )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shī ),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dìng )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dá )到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chóng )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guǒ )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kāi )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suǒ )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gè )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dōu )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lù )。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gè )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jǐ ),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yā )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zhū )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jiū )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guǎng ),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fēi )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shí )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shì )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yī )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cǐ )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èr )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quán ),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老夏激动得以为(wéi )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biàn )得美好起来。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qián ),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shuō ):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de )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yǒu )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niàn )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zhōng )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当时老夏(xià )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fēng )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de )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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