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坏心眼,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性。楚司瑶把(bǎ )饮料放在一边,刻意压低了一点声音,凑过跟两个人说,你看,咱们吃个饭都有人站出来(lái )挑衅,这说明学校,至少咱们这个年级(jí )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le )。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撒谎的?
在高三这个阶段,成绩一般想要逆袭,短时(shí )间提高三四十分不难,但对于孟行悠这(zhè )个文科差劲了十来年的人(rén ),理科已经没有进步空间的人来说,要(yào )从630的档次升级到660的档次,堪比登天。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chū )个所以然来。
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shū )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自(zì )己加戏,念叨着:我去听点摇滚,你有(yǒu )耳机吗,借我用用,我突(tū )然好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
四宝最讨厌洗澡,感受迟砚手上的力道(dào )送了点,马上从他臂弯里钻出去,跟狗似的甩了甩身上的泡泡。
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孟行悠干不(bú )出来。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tóu )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zài )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ràng ),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孟行悠在文科上下的功夫最多(duō ),可收效甚微,特别是现在进入高三,学习压力成倍增加,面对(duì )文科的无力感也比以前更(gèng )加强烈。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shí )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yōng )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péng )友现在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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