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jiù )的小公寓。
景彦庭(tíng )听了,只是看着她(tā ),目光悲悯,一言(yán )不发。
景厘轻轻点(diǎn )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huì )看到我,不会知道(dào )我回来,也不会给(gěi )我打电话,是不是(shì )?
景厘缓缓在他面(miàn )前蹲了下来,抬起(qǐ )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shēng ),是啊,我这身体(tǐ ),不中用了,从回(huí )国的时候起,就不(bú )中用了苟延残喘了(le )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chóng )磅的消息,可是她(tā )消化得很好,并没(méi )有表现出过度的悲(bēi )伤和担忧,就仿佛(fó ),她真的相信,一(yī )定会有奇迹出现。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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