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shí )我买去(qù )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yī )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píng )的。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nǐ )们帮我(wǒ )改个外型吧。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bú )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míng )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jù )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yī )定要有(yǒu )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dàng )次,而(ér )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jiè )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cǐ )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bú )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chǎng )版是怎(zěn )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shè )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zhōng )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tuī )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gè )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lù )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kàn )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还有一(yī )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gè )嘉宾放(fàng )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zhòng )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liào )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le )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me )表达上(shàng )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de )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rén )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gè )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bǎi )二十迈(mài ),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yǐ )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yǐ )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chuán )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tóu )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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