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zhù )地震了一下。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de ),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yǒu )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qí )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yě )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shí )么也没有问什(shí )么。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què )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nǐ )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bú )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tā )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kě )事实上呢?事(shì )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hòu )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zài )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de )时候,导师怎(zěn )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yī )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jiù )走进卫生间去(qù )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jiù )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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