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chóng )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shā )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qù )了卫生间。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le )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我请假这么(me )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shuō )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de )肉质问。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gù )意的!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shí )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lǐ ),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cóng )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diē )撞撞地往外追。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kè ),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xī ),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乔唯一忍不住拧(nǐng )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còu )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pó ),我爸爸妈妈?
容隽说:林女士那(nà )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qǐng )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lái )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de )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yīng )该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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