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yǒu )些(xiē )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yě )算(suàn )是(shì )写(xiě )剧本的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huà )就(jiù )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jiē )目(mù )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wéi )是(shì )自(zì )动(dòng )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yā )的(de )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fáng )间(jiān ),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miàn )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年少时,我喜欢去(qù )游(yóu )戏(xì )中(zhōng )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dà )了(le ),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guó )学(xué )习(xí )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mǎ )力(lì )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这(zhè )样(yàng )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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