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fàng )弃(qì )。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chóng )新(xīn )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qiān )个字吧。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shì )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kě )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yī )样(yàng )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zuò )唱(chàng )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suǒ )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de )。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huà ),你自己心里明白。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kě )以(yǐ )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xì )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chéng )市(shì )修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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