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当时(shí )只是在观察并且(qiě )不解,这车为什(shí )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fèn )米,最关键的是(shì )我们两人还热泪(lèi )盈眶。
然后和几(jǐ )个朋友从吃饭的(de )地方去往中央电(diàn )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zài )有钱以后回到原(yuán )来的地方,等候(hòu )那个初二的女孩(hái )子,并且想以星(xīng )探的名义将她骗(piàn )入囊中,不幸的(de )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zé )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mù )的地可以停车熄(xī )火。这样我想能(néng )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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