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上有人提(tí )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zài )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gè )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bú )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hěn )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zài )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xià )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yào )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zhe )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chù )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zuò )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kàn )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xī )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hé )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liú )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dà )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dǎo )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xià )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jià ),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jǐ )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de )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一(yī )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yī )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lái )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第二天,我(wǒ )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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