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fáng )门。
卫生(shēng )间的(de )门关(guān )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zhè )大年(nián )初一(yī )的,你们(men )是去(qù )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shù )时候(hòu )都是(shì )安静(jìng )地坐(zuò )在沙(shā )发里(lǐ )玩手机。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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