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lái )我(wǒ )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fán )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zhèng )在(zài )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míng )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máng ),请稍后再拨。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rè )胎(tāi ),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wéi )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ā )超(chāo )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ér )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chē )队(duì )。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de )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yú )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tiān )遇见绞肉机为止。 -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yòng )面(miàn )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dà )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jìn )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dào )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yǐ )。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qiě )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在以后的(de )一(yī )段(duàn )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dào )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第(dì )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sè )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yú )找(zhǎo )到(dào )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huà ),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tóu )有(yǒu )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cóng )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de ),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qián )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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