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guò )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jiā )庭,不会有那种人。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méi )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wài ),却并(bìng )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吃过午饭(fàn ),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juàn ),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diǎn )了点头(tóu ),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chóng )复:谢谢,谢谢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tā ),有些(xiē )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péi )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shí )候,她(tā )就拜托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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