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超向大家(jiā )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所以我就(jiù )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那(nà )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wěi )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de )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huǎn )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shàng )来扶住他说:您慢走(zǒu )。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zhī )中,找到了中学时代(dài )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chéng )。在香烟和啤酒的迷(mí )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dào )家人找到我的FTO。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hái )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xiàn )货,并且大家出资买(mǎi )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hòu )才有第一笔生意,一(yī )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lái ),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我泪眼蒙(méng )回头一看,不是想象(xiàng )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sù )接近,马上回头汇报(bào )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dōu )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shí )间。我发现我其实是(shì )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qiě )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xū )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dào )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nán )的,对于大部分的地(dì )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wéi )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xíng )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chù )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shì )一个偶然,因为他许(xǔ )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wèn )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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