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bāo )药(yào )时(shí )就(jiù )已(yǐ )经(jīng )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de )导(dǎo )师(shī ),是(shì )一(yī )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hǎo )不(bú )好(hǎo )?
她(tā )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虽然给景(jǐng )彦(yàn )庭(tíng )看(kàn )病(bìng )的(de )这(zhè )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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