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容隽还是稍稍有(yǒu )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me )事,拍了拍自己(jǐ )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gù )不上,也没找到(dào )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gēn )你爸爸说,好不好?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shēng )。
爸。唯一有些(xiē )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qíng )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dào )了极点,决定停(tíng )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ba )。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bú )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乔唯一这一晚上(shàng )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jīng )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wǒ ),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dà )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bú )肯放。
从熄灯后(hòu )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jǐn )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乔仲兴忍不(bú )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men )见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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