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de )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dǎ )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zhī )道这个电话?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huì )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注①:截止本(běn )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píng )的一条环路。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dàn )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lǜ )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bú )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qiáo )只花了(le )两个月。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gàn )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miǎn )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xiāo )失不见。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guài )。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yī )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dé )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lǐ )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tóng )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kè ),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shí )候用吧。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zhī )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shuō ),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lǔ )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jǐ )年的工资呐。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chóng )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shí )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bàn )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gè )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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