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bú )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jiàn )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nǐ )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kě )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tí ),我们(men )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景厘蓦地从霍(huò )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de )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shù )吗?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wǒ )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tóng )样一句(jù )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听(tīng )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找到(dào )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tā ),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tóu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bà )爸吗?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lí )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他(tā )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yào )死了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shuō )不出什么来。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dichanziguanwa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