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bà )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wèn )什么,便(biàn )又听三婶(shěn )道:那你爸爸(bà )妈妈是做(zuò )什么工作(zuò )的啊?
不(bú )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zhèn ),好像总(zǒng )也不知道(dào )自己在什么地(dì )方似的。
乔唯一这(zhè )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容隽(jun4 )看向站在(zài )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shí )就笑了,代为回答(dá )道:放心(xīn )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běn )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gāi )是什么样(yàng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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