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qīng )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yǒu )山,学校(xiào )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diào )。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dà )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de )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zhě )伤感,在(zài )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xià )门(mén )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fā )动了跑吧。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tuǐ )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dà )声对我说(shuō ):这桑塔那巨牛×。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mài )艺(yì ),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yì )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dōu )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不幸的是,就(jiù )连那帮不(bú )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cǐ )事(shì )。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zhǎng ),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jué )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电视(shì )剧搞到一(yī )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bāng )专(zhuān )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yǐ )为(wéi )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yǐ )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qián )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xīn )锐(ruì )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bú )知(zhī )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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