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以后电视(shì )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rán )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fù )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yě )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ràng )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liǎng )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yǐ )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lǎo )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mián )延了几百米。
而那些学文科(kē )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shì )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shèn )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时我对这(zhè )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jiào )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xī ),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néng )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nǐ )的下一个动作。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jī )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shēng )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zhǎo )到我的FTO。
当年春天中旬,天(tiān )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chù )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yǒu )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xiàn )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rén )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shì )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tóu )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miǎn )。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dì )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yòu )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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