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bèi )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xǐng ),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bú )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yī )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qǐ )了指甲。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qián )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bà )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yě )有很清楚的认知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xīn )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他抬起手(shǒu )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shàng )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xiē )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shàng )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nà )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shàng )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yǒu )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景(jǐng )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le )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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