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dǐ )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chū )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le )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还是稍稍(shāo )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lái )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tóu )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毕竟重新将人拥(yōng )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jǐ )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lài )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dùn ),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yī )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lǐ )仍旧是一片漆黑。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dào ),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xiào ),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乔仲兴怎么都(dōu )没有想到他居然已经连林瑶都去找过了,一时之间内心百感交集(jí ),缓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来用力拍了拍容(róng )隽的肩膀,低声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和唯(wéi )一,都是好孩子。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huì ),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bú )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唯一知(zhī )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zì )地吹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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