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zài )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pà )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yǒu )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chéng )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不幸的是,这个时(shí )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dào )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pàng ),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shí )么价钱?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wéi )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shì )。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cái )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ǎo )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nán )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wéi )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ràng )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men )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老夏马上(shàng )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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