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yàn )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yǐn )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le ),说不定哪一天,我(wǒ )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tóu ),又和霍祁然交换了(le )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zhǔn )备,可是听到景彦庭(tíng )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哪怕我这个爸爸(bà )什么都不能给你?景(jǐng )彦庭问。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le )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zì )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chǔ )的认知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de )帮助,在我回来之前(qián ),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yàn )庭问。
桐城的专家都(dōu )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bú )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shì )?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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