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shǒu )指甲发了会(huì )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zài )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dào )是什(shí )么意思。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gěi )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jǐng )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le ),从回国的(de )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xiǎo )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现在吗?景(jǐng )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景厘缓(huǎn )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shēng )道:我跟爸(bà )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de )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也是他(tā )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来,他这个其他方(fāng )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其中一位专(zhuān )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guān )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hòu ),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qǐ ),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jī )动动容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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