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摇(yáo )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yé )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jìn )人,你不用担心的。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dī )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guī )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zhī )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tā )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mǎi )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bào )自弃?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lì )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shì )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tí ),一定可以治疗的——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fāng )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suǒ )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景厘手上的动作(zuò )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róu )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hòu )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le )。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景厘(lí )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zhe )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le ),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chóng )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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