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jī )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cā )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jiù )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shì )很不错的。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gǎi )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zǎi ),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tiě )瓷。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dú )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shī ),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孟行(háng )悠扫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前开口,大(dà )声说:贺老师,我们被早恋了!
没想到会是这个理(lǐ )由,孟行悠撇嘴吐槽:民以食为天,我要收回你很(hěn )精致这句话。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dòng ),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她这(zhè )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duì )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s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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