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yǐ )承受爸爸,我(wǒ )们好不容(róng )易才重逢(féng ),有什么(me )问题,我(wǒ )们都一起(qǐ )面对,好不好?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nǐ )的病情,现在(zài )医生都说(shuō )没办法确(què )定,你不(bú )能用这些(xiē )数据来说(shuō )服我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ràng )你回来,让你留在(zài )我身边
所(suǒ )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qīn )之间的差距。
景厘蓦地(dì )抬起头来(lái ),看向了(le )面前至亲(qīn )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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