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cǐ )时老夏肯(kěn )定被泪水(shuǐ )模糊了双(shuāng )眼,眼前(qián )什么都没(méi )有,连路(lù )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lì )赛冠军车(chē )。
注②:不幸的是(shì )三环路也(yě )终于变成(chéng )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wǎng ),知道什(shí )么时候可(kě )以连续十(shí )天出太阳(yáng ),而且一(yī )天比一天高温。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tā )一个尾翼(yì )。与此同(tóng )时我们对(duì )钱的欲望(wàng )逐渐膨胀(zhàng ),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chē ),兴奋得(dé )不得了,说:你看(kàn )我这车能(néng )改成什么(me )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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