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景厘(lí )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zěn )么看景厘。
景彦庭安(ān )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ér )言,再没有比跟爸爸(bà )团聚更重要的事。跟(gēn )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yī )直——
爸爸。景厘连(lián )忙拦住他,说,我叫(jiào )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lí )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xī )去了。
从最后一家医(yī )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lái ),又一次看向了霍祁(qí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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