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走到景厘身(shēn )边的时候,她正(zhèng )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只是他(tā )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zé )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miàn )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què )听景彦庭再度开(kāi )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sù )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qí )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nín )这不是为我们好(hǎo ),更不是为她好。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tā )也曾控制不住地(dì )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景彦庭听了,静了(le )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jiǔ )了?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tíng )吗?你不远离我(wǒ ),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久别重逢的父(fù )女二人,总是保(bǎo )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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