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jìng )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孟行悠一个人住, 东西不(bú )是很多,全部收拾完, 孟母孟父陪她吃了顿午饭,公司还有事要忙, 叮嘱两句就离开了。
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hǎo )更进一步的心(xīn )理准备,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合适,哪哪都不(bú )合适。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gǎn )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yàn )压在了身下。
迟砚一怔,转而爽快答应下来:好,是不是饿了(le )?我们去吃点东西。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shēn )下的沙发垫融(róng )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qīng )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wán )整话:那个迟(chí )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一颗(kē )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mǔ )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迟砚这样随便一拍,配(pèi )上他们家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de )既视感。
孟行悠暗叫不好,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qù )一步,就被迟(chí )砚按住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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