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bīng )的任何坏处比如(rú )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tā )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半个小时以后(hòu )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bān )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hái )真有个家伙骑着(zhe )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gěi )我。
最后在我们(men )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gē )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我出(chū )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máng )的歌舞》,连同(tóng )《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ér )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wǒ )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yī )个漂亮如我想象(xiàng )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zhè )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qù )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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