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líng )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sī )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shí )么写什么。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bàn )法闭上眼睛。
顾倾尔没有(yǒu )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gàn )着自己手上的活。
她将里(lǐ )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dú )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nǎo ),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pín )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shàng )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yī )起出去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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