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又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随后道:行了,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你好好(hǎo )休(xiū )养,别瞎操心。
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迎上了他的视线,怎么了(le )?
不(bú )知(zhī )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shí )么(me )。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陆(lù )沅(yuán )低(dī )头(tóu )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zhǎng ),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便找了处长椅坐下,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gè )异(yì )的(de )行(háng )人(ré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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