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qí )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hái )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bú )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kāi )了二十年的车。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shuō )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tā )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zhōng )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shì )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dà )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běi )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duàn )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piāo )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xiàng ),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shì )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rén )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guǎng )岛一次。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lún )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dì )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de )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cǐ )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jiào )中溜走了,结果老夏(xià )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xìn )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zhè )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ǒu )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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