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fàng )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tíng )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zhì )地停滞了片刻。
不用给我(wǒ )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zhè )里,哪里也不去。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tè )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xīn )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suǒ )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de ),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xiǎo )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tā )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再度回过头(tóu )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què )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néng ),不辜负这份喜欢。
霍祁然知道她(tā )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méi )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biǎo )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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