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tā )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qí )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qù )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mā )妈?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dé )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le )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hǎo )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jìn )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liǎn )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chóng )要事——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huì )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láng )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zuò )下。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de )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tā )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bú )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b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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