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de )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yī )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zhàn )。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rén )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lì ),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shàn )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chéng )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le ),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cái )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jiè ),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hòu ),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huǒ )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de )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tǐng )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mǎ )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以后的(de )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gāo )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páng )边的人(rén )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dì )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wèi )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rán )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dà )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wǒ )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lǎo )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yǐ )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diǎn )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hē )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shǒu )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hé )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gōng )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zì )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gè )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pàng ),像个马桶似的。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hòu ),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jié )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yǔ )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ōu )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ér )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shàng )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dōu )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kū )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shàng )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shuō ):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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